类型:穿越重生
时间:2024/07/03 14:34:54
内容概述:姜栀施莲舟小说为《穿书八零我成了卖儿换粮的女配》,...
姜栀施莲舟小说为《穿书八零我成了卖儿换粮的女配》,小说融合了多个热门元素,既有穿书带来的新奇感,又有年代背景的厚重感,同时穿插了萌宝、系统以及商业元素,使得整个故事丰富多彩。在小说中,姜栀还获得了一个金手指——兑换系统,从姜栀穿越之初的迷茫和困惑,到她逐渐适应并改变命运的过程,再到她与施莲舟之间的情感纠葛,情节紧凑且富有逻辑。
姜栀野外冒险时失足坠崖。
她看着飞速倒退的景色,听着呼啸的风声,竟然没有恐惧,脑海中想的是昨晚的梦。
梦中,她变成了另一个人。
梦中的“她”雪肤红唇,身形高挑纤细,行事却有些鬼鬼祟祟。
“她”来到一辆吉普车前,蹑手蹑脚的打开车门,一下子蹿了进去。
车的驾驶座上斜倚着一个男人,一个极漂亮的男人。
男人瞧着有些不太对劲,双眸微阖,勾出狭长的弧线,脸色苍白如纸,头上冷汗涔涔,修长白皙的手摁在腹部,一副突发疾病的模样。
梦中的“她”丝毫没有助人为乐的打算,反而露出一脸猪哥相。
姜栀觉得梦中的自己十分辣眼睛。
她想要阻止,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梦中的自己对病美男伸出魔爪,素白的手不受控制的探入美男驼色的大衣里,接着是浅蓝色衬衣的衣襟,一步比一步过分。
在她摸到裤子的卡扣时,美男终于从疼痛中惊醒。
“你是谁?放手!”
他的声音低沉又冷感,不仅没有制止“她”,反而让其变本加厉。
一幕幕酿酿锵锵,脸红心跳的画面在车里上演。
姜栀犹如身临其境般,看着美男苍白中透着潮红的脸,只觉得这梦做得值!
时间渐逝。
“她”体力透支,美男也晕厥过去,暧昧的春意在狭仄的车厢里弥漫。
从极致的愉悦中醒神的“她”看向美男,霎时吓得花容失色,只见美男唇色惨白,身上青青紫紫,一副惨遭蹂躏的模样不说,鼻息间的气息更是出多进少。
难道他要死了?
“她”吓得咬紧唇瓣,在迟疑中对美男进行“摸尸”,几张七八十年代兴起的大团结,临去时还顺手摸走了美男手腕上戴着的手表。
姜栀也被梦中自己大胆的行径给吓了一跳,这叫什么?先劫色,后谋财?
……
姜栀是被疼醒的。
她从坠崖的可怕失重感中醒神,猛地坐起身,牵扯到了头上的伤口,一阵刺痛。
“医院?我被救了?那么高的崖掉下去也能活?”
姜栀苍白着脸,抬手摸摸缠绕着厚厚布条的脑袋,鼻息间泛着一股潮湿和淡淡的臭味,让黑暗中的姜栀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这时,腹中传来饥饿的绞痛感。
“有人吗?护士?能不能帮我送一份餐……”
姜栀话音刚落,就瞪圆了眼,心脏狂跳地看着黑暗中隐约入目的环境。
这里真是医院?
空空荡荡的土坯房,唯一的家具是她身下躺着的硬邦邦的床。
床?姑且称之为床吧。
寒风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拂过来,冻得她一哆嗦,姜栀赶忙扯过被子盖住自己,然而棉被酸腐的味道让她眉头拧得更深了些。
“这里不可能是医院。”
姜栀摇了摇头,漆黑的眼睛在夜色中显得尤为明亮。
须臾,她瞳眸一瞠,浑身僵硬,想到了一个十分不可思议却又容不得她质疑的可能性。
她,可能重生了。
“嘶——”
姜栀倒抽了一口凉气。
她坠崖死了,重生到别人身上来了?
思索半晌,头又开始犯疼,脑袋嗡嗡作响。
姜栀索性倒头睡了过去,困意袭来,哪里还顾得被褥是否脏乱,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便陷入深眠之中。
在姜栀熟睡后没多久,并不牢固的门扉咯吱一声。
夜色中,一道矮小的身影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
他来到炕边,犹豫了一会儿,才伸出自己鸡爪子似的小手轻轻握了握姜栀冷冰冰的手,一副为她取暖的模样。
*
翌日。
姜栀睡得昏天暗地,若不是咕咕作响的五脏庙在造反,恐怕她还会继续蒙头大睡。
“贼老天!”
姜栀睁开眼,透过从黄泥墙壁缝隙中斜射进来的光,看清了自己的处境。
狭窄昏暗的屋子泛着一股刺鼻的潮味。
屋里空荡荡的,唯有墙角堆砌着几个大小不一的瓦罐破碗。
而她昨晚闻到的酸臭味,则源自于炕角堆着的一撮破衣服,灰突突的看不出颜色,甚至还有虫子在其中钻来钻去。
姜栀看直了眼,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难道说她重生到了什么犄角旮旯的大山坳里?
她抿着嘴,一把掀开被子下了床,现在还顾不得那么多,得先填饱肚子,她可不希望刚刚获得新生又要因为饿死而一命呜呼。
姜栀刚站稳,脑袋就一阵晕眩,险些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这时,一道矮小的身影不知从什么地方飞扑过来,以瘦瘦小小的身躯抵住了她,这才使她没有摔个狗啃泥。
待站稳,姜栀看向还不及自己大腿高的小身影。
一个孩子,约莫二三岁的年纪,面黄肌瘦,更凸显出脸上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只不过这双大眼在看向她时,蕴满了怯弱和浓浓的惧怕。
姜栀犹豫了一下,脸上挂起一个善意的笑容,道:“小家伙,姐姐好饿,有吃的吗?”
她这话倒也不是胡乱猜测的。
她这具身体虽干瘦皮肤却有弹性,不说胶原蛋白满满,却也比她上辈子三十多岁的身体年轻许多,显然年纪不大,姐姐是她能想到的最合理的称呼。
闻言,孩子眼神有些惊讶,却抿着小嘴没有出声。
姜栀皱了皱眉头,心头暗道,难不成是个哑巴?
她摇了摇头,转身往屋外走去。
她暂时没空探究这孩子和这具身体的关系,肚子实在是饿。
虽然早就知道这户人家条件很差,几乎能用家徒四壁来形容,但当她看到锃亮到几乎能倒影出人影的米缸时,才明白现实远比她想的还要残酷许多。
腹中饿的绞痛,姜栀看向水缸中还算澄澈的水,用葫芦瓢舀起一勺,咕嘟咕嘟下腹。
喝足水,肚子里总算有了些东西,头晕眼花的感觉也缓解了不少。
姜栀叹了口气,开始细细打量起这栋为她遮风避雨,没有让她流落街头的房子。
这一转移注意力,倒是忽视掉了唱着空城计的五脏庙。
但看过后,唯有用苦笑掩盖抽搐的嘴角。
这摇摇欲坠的土坯房面积不大,连着先前她躺着的那个常年不见光的屋子,也仅仅二十平米的样子,屋内没有一件像样的家具,唯有厨房门口摆放着一张瘸了腿的八仙桌。
厨房内,有一口铁锅,还有两个带着豁口,足有成年人脸盘大的碗以及一个大搪瓷杯。
姜栀在看到搪瓷杯上印着的“张同志和他的亲密战友林同志检阅大军”“一九八零年制”字样时,整个心都如同破开一个大洞,开始往里面呼呼的灌着冷风。
姜栀呆愣着,手里死死捏着搪瓷杯,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原来,她竟然重生回到了过去。
八十年代,是一个野蛮生长又生机勃勃的时代,这是一个各个阶层都在变好的年代,农民吃饱了,工人薪资上涨了,读书人高考了,商人也可以经商了。
脑海中走马观花般掠过种种八十年代的氛围和事迹。
姜栀只觉得好不容易缓解的脑仁又开始隐隐作痛,虽然八十年代比六七十年代要强上不少,但无疑也并不适合她这个已经享受过二十一世纪繁荣生活的人。
她儿时也是经历过八十年代的,但记忆已经不甚清晰了,显然是没什么美好的记忆。
施莲舟收回视线,淡淡道:“去姜家村。”
顾隽也不再多说,道了句谢,驾驶汽车疾驰而去,只余一脸艳羡的姜丁香和姜长兴,倒是白香芝,神色有些落寞,似怀念又似感叹。
……
“喂,你这家伙,摆这么个死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给我找侄女儿。”
顾隽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握拳锤了下施莲舟的肩,很是无语。
施莲舟没有说话,脑海中回荡着刚刚那双漂亮澄澈的丹凤眼。
“和你说话像和石头说话似的,无趣得很。”
顾隽开始后悔了,他就不该陪这家伙来这里找人。
施莲舟开口了,声音冷沉:“那孩子口中的春春姐,大概率就是南珠。”
谈起正事,顾隽也严肃起来,他颔首道:“近些年,施家搜寻到的信息都指向这里,要不是你当初突然病了,只怕南珠早就找到了。”
施莲舟冷淡的看了他一眼,微阖眼,不再说话。
……
姜栀一行人回到村子里时,原本宁静的姜家村就像是沸腾的锅,家家户户都在村头凑着热闹,还隐隐能听到那里传来姜二典老娘和孩子的哭嚎声。
姜丁香早就拉着白香芝跑去挤人堆了。
姜栀本不想凑这个热闹,却被蛋子拉住衣摆,他眼巴巴地道:“妈妈,刚刚那两个叔叔是不是找春春姐的?她是不是要走了?我能不能过去看看?”
蛋子年纪虽然小,却也知道姜春是被拐子卖到姜家村来的,并不是本地人。
面对蛋子的三连问,姜栀到底是屈服了,带着他过去旁观这场“闹剧”。
因为有了姜栀的引题,小说中狸猫换太子的替身梗并没有出现,施莲舟和顾隽一到姜家村就询问清楚,直奔姜二典家,彼时姜春正在烧炉灶做饭。
看到姜春,压根不用对照胎记,两人就确认了她的身份。
姜春,也就是施南珠,长得和施家二嫂简直一模一样!
施莲舟行事雷厉风行,当场取了姜春的头发,送出去验明身份,在结果出来的这几天,他们都要住在大名镇,而姜春,必须与他们待在一起。
姜二典欺软怕硬,不敢和施莲舟顾隽硬来,只能抱住头蹲在地上。
姜二典老娘却不干了,这妮子是她花钱买来的,这么多年做活计也很熟练了,这两人要是把人给带走了,她们家的活谁来做?谁给她儿子当媳妇儿?
姜兰脑子傻,只能跟着嚎啕的姜二典老娘一块儿哭。
姜春则怯怯的跟在顾隽身边。
她被拐走时年纪还小,不记事,这会儿突然被告知亲人找过来了,心情也很是复杂,既害怕,又高兴,只能如木偶般跟在瞧着和善的大哥哥身边。
姜栀和蛋子过来的时候,正看到姜二典老娘在地上打滚,边撒泼边嚎:
“春子是老娘买来的,是我儿子的媳妇儿,你们不能就这么带走!”
“春子啊,你小时候娘也带过你啊,你怎么那么没心肝,跟着生人走啊!”
“……”
姜栀有些好奇,面对村妇打滚的手段,施莲舟和顾隽会怎么处理。
她看过去时,就见顾隽一手牵着姜春,一手掏了掏耳朵,满不在乎的样子。
而施莲舟,嘴角微勾出一道似笑非笑的弧度来,冷睨着姜二典的老娘,半晌不吭声。
他修长挺拔的身影如同山岳,带给人极大的压迫感。
姜二典老娘哭嚎好半天,四周也只有村民的窃窃私语,施莲舟只是一副看戏的模样,似乎压根就不在乎她闹什么幺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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