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型:穿越重生
时间:2024/07/02 11:36:20
内容概述:绿茶庶女重生后成了宅斗的神小说讲述了阮家庶出的五娘...
绿茶庶女重生后成了宅斗的神小说讲述了阮家庶出的五娘子阮玉鸾重生后,在宅斗中步步为营的故事。阮玉鸾因相貌出众被嫡母待价而沽,前世不幸被老符山王下了迷药染指,被迫嫁入王府为侧妃,却遭遇符山王妃的嫉妒和陷害,最终香消玉殒。重活一世后,阮玉鸾回到了自己十三岁那年的阮家,此时她还未被美貌所累,也未被嫡母和父亲算计,更未成为符山王的目标。
暮春时节的京城,天色略显沉冷,不算舒爽的气候。
雕梁画栋的符山王府内,后花园中的一座水榭间,一抹纤巧的身影伸出指尖,轻轻撩起绣着灵动花鸟花纹的薄缎门帘,鼻尖闻到一股室内熏的暖香气息。
年轻的女人抬脚绕过屏风来,便感觉到厅堂内有许多视线,明里暗里落在了自己身上。
那些视线晦涩不明,但大多都是讥讽嘲笑的。
女子轻轻吸气,缓步上前。今日只穿着一袭桂子绿色罗裙,一头柔顺青丝被巧手挽作圆髻,垂于脑后,斜斜插上两支白玉簪子,显得人模样格外的素净,近乎有些单薄了。
她在坐于上首的华贵妇人跟前轻轻屈膝,行了一礼,温声细语地开口。
“给王妃娘娘请安。”
眼前的妇人是符山王妃,出身名门世家。年纪比她略长十来岁,保养得当,一身绛紫色缎面裙,身段窈窕,看不出来年岁见长,姿容华贵。
王妃涂着鲜红色蔻丹的指尖捏住罗帕,掩住口鼻。只这样细小的动作,便叫身边的婢子看出嫌弃之意,连忙蹙起眉尖。
“今日是赏花宴,来得都是京城中的贵客们……侧妃就如此打扮,未免也太粗简,难道是不把王妃娘娘放在眼里?”
阮玉鸾深知,她们只不过是找个由头,发作自己罢了。
她自入府这两年来的光景,什么好衣裳首饰,能有几件进自己的手的?不过都是穿戴她从娘家带过来的衣饰。
到了这种时刻,才知晓现眼了。
阮玉鸾心底便轻轻地叹出一口气来,眉眼温缓地低垂着,柔声告罪。
“是妾身平素寡淡惯了,不懂规矩,还望娘娘恕罪。”
这是在众宾客眼皮子底下,符山王妃自然也不会真的怒斥她,只是似笑非笑地抬起双眸,淡淡瞥过她一眼,语气微妙。
“妹妹得王爷喜欢,王爷就喜欢你这样,我怎么会怪罪于你呢。”
她提起符山王,阮玉鸾的面色稍稍变得苍白几分,笼在宽大袖中的指尖蜷缩起来,唇瓣蠕动几下,最终只低低应一声。
她站起身来,入席间落座。菜式还未曾上来,她指尖捧起一只杯盏,凑到唇瓣边轻轻抿下一口。
眼眸轻轻扫过一圈,她眸光落在席间的一抹海棠红色身影上。年轻的妇人满头钗环,言笑晏晏地跟身旁的夫人说笑着。
而转眼之间,她抬起双眸,恰好对上阮玉鸾望过来的视线,却微微一顿,唇角的笑意收敛些许,那名妇人转过脸去,没再看她。
阮玉鸾的唇瓣轻轻蠕动些许,原本还想跟她说一说话的。见此也歇了心思。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她娘家同父异母的庶出四姐姐,嫁给忠勤伯爵府嫡次子的玉熙。
在闺中时姐妹总是有小矛盾摩擦,可出阁之后,她却份外想念那样的时光。
总觉得在家中时,日子过得那样慢。一个夏日,仿佛过了半生那样漫长。而如今看来,不过须臾泡影。
她如此想着,微微出神,却又听见些只言片语的,落入自己耳畔。
是不怀好意的讥笑模样。
“……听说这位侧妃,原本是家中庶女,心比天高命比纸薄,使出了浑身解数勾搭上符山王。如此野心,当真是人不可貌相!” 又是一人低声附和道,“符山王今年已有五十八了,怕是比她父亲还大,此女为了飞黄腾达,真是令人敬佩啊。”
这话里的“敬佩”一词,则显然不是原本的夸赞含义,而是显而易见的讥讽。
阮玉鸾坐在席间听着这些夹枪带棒的话语,若说心里不难受自然是假的,可这两年来听了不少,或许也已经习惯了。
她麻木地坐在席间,挨到了开席之时,原本是准备应付着吃两口便推说“身子不适”先行告退的。
反正王妃让她出席,也不过只是走个过场罢了。她不在,王妃也省得看着心烦。
只是没想到,女子伸出指尖,才舀起一勺鱼汤,抿下一小口,便骤然蹙紧眉尖。
她心口间翻涌起一股作呕感,面色愈发苍白几分,连忙拿罗帕接着,吐在手帕上。
这一番动作,不算很起眼,却也吸引了符山王妃的敏锐注意。
“侧妃这是怎么了?”
阮玉鸾拿干净的罗帕擦拭了一下唇角,自己其实也有几分茫然,语气低缓道:“或许是近来胃口不佳,吃什么都不太舒服。”
妇人是生育过子女的,听闻此言,再淡淡瞥过她苍白的侧脸,不露声色地蹙了下眉尖,口吻冷缓。
“云枝,带侧妃下去歇息,再请个大夫进来瞧一瞧。”
她身畔的大丫鬟云枝会意,轻轻点了点头,转过身朝女子走来,搀扶她从侧门出去了。
云枝带着她,在一间茶室内的榻上缓缓坐下,很快请来大夫。
阮玉鸾伸出指尖,任由对方将一方薄帕搭在手腕上,搭脉看诊了一番。那大夫站起身来,朝她拱手道喜。
“恭喜这位夫人……这是有喜了。”
闻言,在场之人神色各异。
女子收回指尖,在自己还看不出什么形状的小腹上轻轻抚过,语气迟疑。
“……当真么?”
她未曾想到,会得到一个孩子。
只是一想起这孩子是符山王的血脉,她心里便不由得一阵又一阵地发冷。
大夫摸着胡须点头:“老夫在京城之中,也算是小有名气的,给上千位妇人看过脉象,这是喜脉,错不了。”
阮玉鸾一时心绪烦乱,倒是未曾留意到一旁云枝冷淡下来的神色。
云枝向她道一声喜,又亲自将那大夫送出去,再回来时,指尖捧着一碗气味浓郁的汤药。
“大夫嘱咐了,你还是头三个月,胎象不稳。安胎药每日都是要喝的。”
云枝说着,亲自给她喂下一口,玉鸾不适应跟不熟悉之人这般亲近,正想说自己来就好,却又见那云枝将碗举高,笑着敷衍:“侧妃如今金贵着呢,自然要奴婢们来侍奉才是,免得出了差池……王爷和王妃怪罪。”
这话也有理,她便也未曾强求。只是一碗安胎药喝尽,却像是催眠一般,忍不住轻轻阖上双眸。
云枝却也解释道:“妇人孕中精神不好也是有的。侧妃不妨歇息片刻。”说着,替她掖好被角,便起身出了门去。
阮玉鸾敏锐地察觉到不对劲,却又不知是到底哪处。
待她从睡梦中缓缓苏醒过来,便发觉天还亮着,大抵没睡多久。
四下无人,她也没了困意,站起身来,下地出去。
宴席似乎还未曾散去,少女经过回廊时,隐约听见花园中传来说笑喧哗声。
她懒怠见人,便抬脚往僻静处走去,谁知在经过一间茶室门外时,却陡然听见了自己的名字。
屋内,是阮玉熙的嗓音,语气略显冷淡又慵懒,“……若说我这位五妹妹,自然也是时运不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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