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型:其他小说
时间:2024/07/01 17:23:18
内容概述:帝邪之重生故事发生在北宋末年,当时道君皇帝沉迷于长...
帝邪之重生故事发生在北宋末年,当时道君皇帝沉迷于长生术,导致人间妖魔横行。在这样的背景下,东极海莽荒山上,帝邪星转世,一个充满传奇色彩的故事就此展开。
玉京曾忆昔繁华,万里帝王家何在。
琼林玉殿歌舞升,朝喧笙琶暮列弦。
花城人去今萧索,春梦绕飞大漠沉。
忍听羌笛心思乡,吹彻孤骨梅花谢。
是宋,天灾不断之时,极东之地迷雾环绕,凡入此地者皆不得归,此地极寒极阴,西南北三面皆有险峰高山为屏,山势险要,崇山峻岭,山峰直入九重天,野兽飞禽异类神出鬼没,人烟荒凉,世人称之莽荒山,极东之地有一无边之海,海面终年不得平静,波涛翻滚如刀锋利剑砍入莽荒山崖,海上嘶吼之声愤恨而凄厉,犹如猎鹰中强弩,更似凤凰困海底,嘶吼咆哮之声终年不绝,此海谓之东极海,东极海内有万丈结界,结界之中困一魔为魔之王——崇魔,崇魔在东极海中每日嘶吼咆哮,致使海面不得平静,人间中元节,夜入子时,东极海倏然风平浪静,崇魔突然眼冒红光,狂笑不止。
原来,在莽荒山顶,终日不得见半点星光阳气,今夜莽荒山上,东南方向突有异星闪耀,照亮莽荒山东南之地,如同白昼,山中飞禽走兽妖魔皆入东南方吸之星气,片刻星光消失,坠入人间。
至于人间,道君皇帝也闻中元节将至,先数日,月朗星疏,万里无云,安然入睡,忽闻窗外狂风骤起,一片黑雾遮眼,起身看时,不知身在何处,只得前方有人呼唤,随声而去,却不见人烟,行至良久,转身看时,寝宫已成一片火海,正当扑身回去时,一个翻身掉落塌下,哎呦一声,宫女将其扶起后,端来一杯茶水,道君皇帝摇头摆摆手将宫女推开,坐于塌下,思忖片刻,又起身来回踱步,走出寝宫,望幽暗之夜,一片黑色,不见月光,只是东南方向突然一枚星光闪耀争辉,低头对值事太监传令道“宣钦天监霍尚书来”。再抬头看时,星光消失。小太监弓腰作揖不敢抬头,慌忙传旨。
霍尚书,单名政字,字先叔,已入不惑之年,能知先人后事,上通天文下晓地理,师从登云峰清仁祖师门下,每日入夜后,霍先叔都会在仰云楼夜观星象,今夜刚登上仰云楼便觉心神不宁,无法集中精神,夜空一片幽暗,无星无月亦无云,彷如静止,“端得如此平静,此为隐藏凶兆啊”,霍政紧握住栏杆,惴惴不安,突然东南方一星耀眼夺目,闪烁片刻便消失在夜雾里,“帝邪星”霍政惊恐地指向东南方大叫道,“天啊,我大宋的天灾还不够吗,帝邪星现,大宋之啊”。霍先叔甩袖而奔,随即从仰云楼离开,大步流星,匆匆来到后院马圈,吩咐喂马的牛五牵一匹马,天现大灾之兆,他一时也不知如何破解,事不宜迟,只得连夜去登云峰寻祖师,霍尚书虽是文官,可骑马武艺刀枪剑戟样样都会,霍夫人听闻霍尚书连夜牵马,追至府门外,询问缘由,霍先叔只是草草应付:“夫人不得多问”。
霍先叔扬鞭正欲奔走,不远处缓缓行来一顶宫轿,霍政放下马鞭,下马迎轿,轿中却空无一人,从宫轿左边走来一位中年太监,“霍大人,这么晚,您这是要出门吗?”太监拱手作揖说道。
霍政说:“不妨不妨,公公晚来老臣府上,想必是宫中有急事?”
“正是”,中年太监细长的声线在霍先叔的心里更像是划破宁静的刺针,让人并不愉快,“上轿吧,霍大人”。
霍政将马缰绳交给牛五,看一眼站在门槛后面的幺女霍芷心,霍芷心虽年幼,但美人之像却已显露,水灵灵的大眼睛,不谙世事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然而她并不知道,在不久之后,将有一场灭族之灾降临,霍芷心是霍政最小的女儿,年仅十二岁,她还有三个哥哥,大哥与二哥都死在征战幽蓟十六州中辽金铁蹄之下,唯有三哥霍止飞被父亲强留在家中读书,霍政在家中誓死立下家规,家中幺儿不得入仕从军,这大概也是父亲对唯一活着儿子的爱,霍止飞却一心想要从戎边疆而不得愿,遂每日在家中无所事事,散漫度日。
霍政入道君寝宫,施君臣之礼后,道君急忙将其扶起,向他诉说梦境之事,“先叔不必多礼,你可有解梦之策”。
霍政说:“老臣夜观星象,东南方向有帝邪星现,此是大凶之兆,恐东南方向有妖孽出世,如今我大宋连年天灾,不如让老臣去登云峰请来祖师为陛下做下七七四十九张罗天大醮,一来祈福百姓,二来消灾东南方向,恳请陛下圣旨”。
道君听后喜悦不已,急召翰林学士草召一张,道君天子御笔亲书,并附赐御香一炷,千里驰驹一匹,亲将圣旨交付霍政手中,霍政领圣敕,不敢耽误,御香于金盒中放置,从人三五跟随而去,马不停蹄,星夜兼程,待到登云峰前,天已露出拂晓,淡黄色霞光从九龙山上慢慢升起,布满整个登云峰,霍政下马后,听得登云峰上钟鼓齐鸣,仙乐之声不断,放眼望去,一派仙家道场之气。
瑶山叠翠,奇花绽放,松柏曲折幽远,锦绣铺满山林,山峰高耸见云绕,飞鸟绕山入云峰,仙子尤见假做梯。金黄色云霞环绕在登云峰,照耀山峰,彷如能看到白鹤立于丹顶,树梢沧猿飞奔而过,白鹿衔灵芝而入云端,赤日彩霞祥光萦绕此山。若非仙人在此山,必是此山入仙界。
从人都跟随霍尚书下马而立,却不见霍尚书前进,众人疑惑之时,霍尚书在山前三叩九拜后,说“弟子霍先叔拜见祖师”。从人更加疑惑,如此单薄的声音,祖师在山顶,怎能得以听到,突然山顶传来空旷浑洪之声---“登山”。
原来登云峰前有一条悠长小道,名为回山道,看似平淡无奇,若未经祖师允许入此道,必会原路返回到山前,不得进山。
众人听到祖师隔空传音之术,皆惊吓不已,跪拜在山前,霍政嘱咐余下人等在山前等候他,并嘱咐自己日落之前必回来,从人磕头纳拜,不敢质疑。
从人看着霍政走入回山道便消失,霍政入得清宵宫中,得见祖师容颜,甚是感动,自语道:“与祖师一别经年,心中惭愧,再见祖师不免伤感”,话尤未尽,便已泪沾衣袖。
祖师却不为情动,不为义动,面无表情,说道:“本尊已知晓你为何事而来,我且有言相告,天道有轮回,帝邪星不可杀”。
霍政惊恐不已,这妖孽为何不能除,又追问:“祖师可否相告弟子,帝邪星在何处”。
祖师挥挥衣袖,一阵仙气将霍政推向道观门外,只依稀记得一句话在耳边,“遇水得见”。他失落从道观天梯走下来,心里不停念叨“遇水得见”。东南方向泛水之地,唯有东极海。
霍政带从人返回东京时,天色近子时,城中热闹非凡,此日正是七月十五中元节,今夜无宵禁,街市售卖冥器鞋靴,幞头帽子,五彩服饰,街头杂剧吵闹之声不断,到处泛舟张灯,好一派喧闹之景,霍政与从人下马入城,城中比肩接踵,张袂成阴,挥汗如雨,人声鼎沸,正在几人游玩行走之间,霍政却还无游玩之心,他急切想要入宫复旨,并告诉道君关于帝邪星的事宜,正当他心情焦急之时,突然听到远处悠扬动人的歌曲,歌声悦耳清脆,悠扬美妙,不由得他跟随歌声走至勾栏巷中,停在一座小院门前,院门虚掩,青竹靠墙而栽,满园翠绿竟无一片鲜艳花朵,他抬头望见门匾上书“青舍”。霍政自语:“倒不失青舍之名”。
走进“青舍”之中,歌声才见清晰:月露烟云都是态,况与玉人明语,软语叮咛,柔情婉恋,融进肝肠铁,岐亭把盏,水流花谢时节…
霍政不知为何,竟驻足而听,正听得迷恋之时,顿觉全身僵硬不得动弹,青舍中原本的弹唱美人瞬间变了副嘴脸,扔下手中的琵琶,一个转身飞跃到霍政面前,掐住霍政的咽喉,一阵阴风从霍政的头顶灌入全身,他方才看清楚刚才美人的蛇蝎面孔,白透的面庞,嵌着副血红的嘴唇,玲珑大眼突然冒出满眼的火光,却犹如凤凰之型,长发随着阴风从额前飞过,漂浮在身后,她手指越发用力,而霍政表情痛苦不堪,却全身动弹不得,她看着霍政奄奄一息的神情,在他耳边轻声厉语催命道“霍大人,您该归西了”。
天见拂晓,马嘶鸡鸣,疏烟长笼紫陌红尘,晨光从东京城东慢慢移入城中,穿过一片竹林后,城门大桥便近在咫尺,可霍政越走越气喘,他嘴唇发紫,脖子上好像被血绳缠绕,他伸出手掌,掌心乌黑,便已明白自己中妖毒太深,命不久矣,可道君已知晓帝邪星转世人间,定会除之后快,他应尊祖师之言,阻止道君诛杀帝邪星。
他扶着一颗粗壮青竹,趔趄地在竹林中行走,竹子被他摇摆的身体晃动的沙沙作响,一只五彩麻雀从竹林上空飞出,在霍政的头顶盘旋辗转后,此时的他根本没有心思看头顶这只渺小的彩雀,他靠在青竹上,看见手掌心越来越黑,仰天自嘲:“天亡我矣”,喷出一口黑血,昏迷在青竹林中,五彩雀被他喷出的黑血惊吓扑腾飞上竹顶,在一片青竹中,一切又恢复平静,一滴露水从青竹叶上缓缓落下,正滴在霍先叔的额头上,霍政额头晃动一下,便又无反应,彩雀看到青竹叶上的露水可以唤醒他,便摇下这个青竹上的露水,霍政慢慢苏醒,醒来浑身潮湿,才知原来是头顶盘旋的这只五彩雀用露水救了自己,他执掌将彩五雀放于掌心,方才看清此雀乃是五彩青云仙雀,原来这片竹林曾是青云上仙人间修行之地,五彩仙雀正是青云上仙的仙宠,难怪此青竹林中的露水能让他苏醒,霍政拜别五彩仙雀,入东京城中来。
自霍政去往登云峰后,道君皇帝终日坐立不安,炼丹之时也不得静心,蔡太师之婿林敬道闻得前因后果,为得道君宠信,献上安稳之计一条,林敬道虽是太师之婿,官为太尉,却是奸诈谄媚之徒,趋炎附势,唯利是图。
“臣闻得帝邪星转世人间,陛下尽快处之而后快,以防后患,”林敬道低倾头颅,两只谄媚吊销眼望着道君的裙角。
“可如今霍先叔还未归朝,帝邪星在何处不得而知,如何除之”,道君叹息不已。
“陛下有所不知,帝邪星落入东南方向,昨夜臣请高人夜观星象,测得妖孽出世之地,在莽荒山外,关山桥之地”,林敬道自信而道。
“那又如何,城中百姓众多,如何得知一婴孩下落”,道君摆手反问。
“臣愿前往,搜寻帝邪星转世,为陛下解忧”,林敬道纳头而拜,以示忠心。
道君欢喜不已,正要草拟诏书,霍政却来觐见,道君更是惊喜,霍政定会带来帝邪星下落,这可真是天有喜事。
霍政摇晃着走进殿前,此时他的妖毒又加重几分,手掌心乌黑的妖毒已经开始蔓延到手臂,他自觉双臂已无力行礼,印堂乌青遮盖,脖子上的红丝越发明显,更像是妖物勒住脖子,他越发喘不上气,跪拜在殿前,用力大呼:“帝邪星不可杀”。
林敬道听到此话,恐自己邀功之计就此错失,便怂恿道君应尽快铲除帝邪星,不可轻信霍政之言。
正在道君犹豫不决之时,霍政妖毒攻心,突然暴怒起来,怒骂道君,又于殿前喷出一摊黑血,让道君惊恐万分,不知所措,林敬道谗言即出:“陛下应诛杀霍政及其满门,霍大人必是深重妖毒,或被妖孽所控制,不杀他,他必会威胁陛下安危,为防后患,陛下应下旨诛杀霍家满门”。
林敬道心思歹毒,竟比妖魔还狠心,他与霍政近日无怨往日无仇,只因要为自己立功得道君宠信,便要诛杀霍家满门。
霍政听到道君要诛杀他霍家满门,毒走五脏六腑,脖子上的红丝渗出黑血,他掐住自己的脖子无法呼吸,蜷缩在殿前,爆毒而亡,化作一摊黑血,道君惊恐大叫身体颤栗,狂吼道:“杀,杀,都杀了,杀了这些妖孽”。
林敬道率领两千精兵,辞别道君,浩浩荡荡从东京城出发,天气暑热不消,正当午时,火热的日头烤晒人间,众将士头顶着火炉似的太阳行军,林敬道轻轻拉住缰绳,本来就无力的青骢马仰了仰马头,踢住马脚,站在原地,然后又垂下马头,林敬道抬头看向那轮火鸟,仿佛会飞一般不停的跟住行军队伍。
祝融南来鞭火龙,火云焰焰烧天空。
日轮当午凝不去,行军如在火炉中。
火轮当空,好似铄石流金之地,他看着因酷热而行走的士兵被折磨的无精打采,散漫而行,正要愤怒责骂军兵之时,他身后一骑乌青踏雪马矫健奔来,这乌青踏雪马是西域奇马,通体乌青光亮,只有脚踢白雪,身姿矫健,能日行千里,马上坐着的正是林敬道的军师高人,复姓申屠,单名焰,此人能知天上地下,能测未来之事,林敬道重金将其收在自己府上,尊称其为申屠天师,可他并不知,申屠焰是一只公狼吸食戾气修炼而成人形,其心狠辣更胜林敬道,骑在乌青踏雪马上申屠焰身穿猩红道袍,眉髯犹如盘丝绕脸,头上虽有玉带缠发髻,如杂草般头发还是在头上挣扎蓬松,一双异瞳狼眼,在夜间尤为光亮,林敬道甚至还认为这是申屠天师的法力,申屠焰的乌青踏雪马缓缓奔驰到林敬道身后,和他的青骢马并排而立,都低垂着马头。
申屠焰张开紫红唇皮,说:“大人,天气酷暑,将士们也不耐暑热,无力行军,不如就此休息整顿,可在夜晚出发,预防暑病”。
林敬道听到申屠焰的话,连连声好。小校将二人马匹牵一旁阴凉处伺候,林敬道就恭让申屠焰移步到树荫之下,两人席地而坐,对面而言,林敬道询问:“申屠天师,东京之事是否安排妥当?”
“大人且放心,我已于昨晚安排图狼十三卫在四更出发,只等圣旨下,诛杀霍家满门,一个活口都不留,斩草除根,以防后患,如今,日过午时,现在的霍宅里恐怕只有尸体”,申屠焰说起杀人之事,面色冷峻,甚至还有几分快意,正所谓恶狼投入人世间,不是杀戮便是血。
林敬道听到此言更是放心的哈哈大笑,直言:“得申屠天师乃我之幸矣”。
申屠焰提到的图狼十三卫是他精心训练的一只精悍小队,共有十三人组成,其中一人指挥为中央戊己土,是申屠焰的义子飞尘带领,双人共分四方位,东方甲乙木,善用棍棒弓弩,百步穿杨,不留活口。南方丙丁火,善用烟雾障眼之法,鼠钻笼,鱼脱钩,来去自由。西方庚辛金,善用剑戟,剑法之快,无人看清,见血封喉。北方壬癸水,善用水上漂,泛水行舟不在话下,飞檐走壁,如履平地。
林敬道以此来排除异己,暗杀忠良,图狼十三卫所到之处片甲不留,无一生还,甚至有人传唱:东京城中十二月,太尉府中十三月。
何缘多出一月天,只因冤死魂不去。
四更时分,鸡鸣一遍,幽暗天地,一片寂静,打更得老者敲着更鼓,从狮钿街东面慢慢走来,直到走过狮钿街上赫赫有名的霍宅,更鼓声渐渐消失在狮钿街的西头,图狼十三卫紧紧趴在霍宅的屋顶墙垣上,中间一人着飞鱼服,腰缠仙族法器金丝软蛇剑,唯独挂上一支短笛,眼光中聚着无情冷漠,轻轻从屋顶飞下,站在霍宅的后院的中,四周巡视一遍,转身又飞上仰云楼,站在楼顶俯瞰霍宅,他年轻的面孔在月色下显得格外冷峻,即使在无情的面容,也掩盖不住他风流倜傥的帅气,他伸出手指向霍宅,划了一个完整的圈,无人能逃脱,他缓缓接下腰间的短笛,侵人骨髓的笛声从仰云楼传来,声音让人着迷晕眩,好像酥麻到骨头里的飘逸舒适,不想动弹,笛声缠绕在霍宅平静的上空。
直到金吾卫带着道君的诛杀圣旨推开霍宅后,还在昏睡的霍宅中人,都跪在圣旨前,听到诛杀霍家满门后,惺忪的睡眼都瞬间睁大了,下人们都嚎啕大哭起来,瘫坐在地上,霍夫人听到丈夫已经暴死的消息后,更是悲从心头来,泪如雨下,霍止飞气愤站起来指责禁军大骂道:“昏庸道君,我霍家一门忠烈,大哥二哥都战死沙场,为大宋献身,道君却要杀我全家,道君昏庸,大宋将亡”。
金吾卫挥刀,在这个疏烟笼罩的清晨,紫雾东来,在霍家开启的血溅漫天的杀戮,霍止飞拉着母亲和小妹霍芷心奔向书房,转瞬间,原本干净的霍宅中横尸遍地,紫稠的鲜血铺满庭院,在刚刚升起的太阳下,反射出刺痛心扉的绛红色,霍芷心在三哥的拉拽下几乎是在腾空而飞,她根本来不及看眼前到底发生了什么,突然一抹鲜血喷她的脸上,三哥放慢脚步,她才看清是母亲后背被砍了一刀,自己脸上的血是母亲的,她惊吓的大哭,而此时只听嗖的一声,一直箭从霍芷心的侧脸飞过,打在廊上,幸而她只是擦破侧脸,可这只箭刚刚落下,另一只箭就正中三哥的右臂,剧烈的疼痛让三哥拉着母亲的手突然松开,母亲后背一刀伤口极深,突然没了支撑,倒在地上,霍芷心趴在母亲身边要去扶她,母亲却对着三哥呜咽地说:“快走…”口中鲜血喷溅在面前,三哥忍着右臂剧痛,将霍芷心抱在怀中,拿起大哥生前用过的赤尾剑,冲出霍宅,趴在三哥肩膀上的霍芷心看着母亲死在眼前,浓稠鲜红的血遮盖了她的眼睛,她已看不到任何颜色。
“天是绝我先叔吗?”霍政心想,“如今已无还手之力,只得等死,只是这妖女为何杀我”。正当霍政绝望闭眼之时,忽然一道金光传来,将妖女推开几丈距离,妖女口吐鲜血,伏地而起,霍政跌倒在地上,捂住脖子,霍政还没反应过来,金光之中便传出祖师声音“红鸾,你本该回蓬莱山修行…”祖师话音未落,红鸾便化身红光飞上天,夜空中红鸾之型彷如凤凰,在幽暗夜空中盘旋片刻似有不甘,飞往东极海。
霍政方才清醒,呼唤祖师,可眼前除了一片漆黑,脚下荒凉之地,再无人烟,他抬头举目望见东南方向帝邪星突然闪耀争辉,瞬间坠入东南一角人间之地,夜空中光辉不在,极东之地莽荒山峰瞬间如白昼,照耀山顶,霍政远看莽荒山峰,如白雪覆盖,阴气迷绕,戾气从莽荒山下升腾到山顶。他大惊道:“不好”,掐指一算,“中元子时出世,必是帝邪星转世”。他转身腾空飞奔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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